简介: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个男人了那个仅仅在世俗口中和生理学意义上被称为他父亲的男人在十岁以前季朗对父亲这个词的全部印象还停留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背影上季朗今天会来吗秦卿忐忑着又飞快瞄了眼露台入口面上云淡风轻两只手掰起了指尖玩但当季朗接连两周都雷打不动地出现在身边时秦卿开始摸不着头脑了想到這裡徐鳳年悄然生出一些愧疚上輩子小丫頭到底做了什麼孽才會在這輩子遇上自己陶滿武輕聲道「我爹說了戰場上做逃卒是要被斬的」